第8章 口供(2/2)

葉文猶豫不決，劉端見狀，大有要強行押人回去的打算。陳霄在一旁刷著手機，短視頻平台上的熱點無一不是對兩個孩子墜樓做出的猜測，以及對親生父親不負責任的控訴，僅有少數在人肉張明德。
陳霄故意外放出博主對此事的看法，看似漫不經心，實則眼神一直落在葉文身上。隻可惜，葉文的臉上除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漠然外，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悔恨。
劉端等了一分鍾左右，見葉文實在沒有應聲的意思，直接上手抓住葉文左肩，朗聲道：“葉文女士，現在我們懷疑你與錦繡華府孩童墜樓案有關，現在傳喚你到市局協助調查。”同時，亮明身份。
去市局的路上，葉文麵上隻有不耐煩：“你們說錦繡華府的墜樓案與我有關？有什麽關？又不是我幹的。”
劉端冷笑一聲，道：“聽葉文女士這話，像是知道錦繡華府墜樓案不是意外了。”
葉文翻了個白眼道：“該說的我昨天都說了。”
劉端瞥了一眼葉文：“這話還是留到局裏再說吧。”
半個小時後，市局審訊室二號，陳霄作為記錄員，劉端主審。這一次，氣氛不再輕鬆。葉文也感受到了審訊的嚴肅，收起嬉笑玩鬧的神情。陳霄打開電腦，劉端將兩人微信的對話展開在她麵前。
以下是部分審訊內容：
劉端：你說你對張明德蓄意殺害親生兒女的事不清楚，可從你們兩個對話看來，是你在唆使他動手。
葉文（撇嘴）：他是傻的嗎？我說什麽，他就做什麽？
劉端：他是不傻，可你用嫁娶一事多次催促他動手，這已經觸犯刑法。根據《刑法》第二十九條：教唆他人犯罪的，應當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處罰。教唆不滿十八周歲的人犯罪的，應當從重處罰。如果被教唆的人沒有犯被教唆的罪，對於教唆犯，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。鑒於你在與張明德聊天記錄中，多次教唆他殺害幼童，即便沒有你的口供，我們一樣可以上訴檢察院，給你量刑。現在，你要是開口，還有可能爭取自主認罪的減刑政策。
葉文（不屑）：你當我沒讀過書嗎？
劉端（收拾東西）：你不信算了，反正批捕的文件已經送到檢察院了，今天就能拿到批複。
葉文（有些慌）：什麽意思？
陳霄（嗬嗬兩聲）：你不是說讀過書嗎？批捕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？意思就是你出不去了，張明德不是無期就是死刑，他大概率是拿不到家屬諒解。至於你，教唆他人犯罪，與他人共謀故意殺人，要是家屬主張，你很有可能會跟張明德一個下場。
葉文：無期？死刑？怎麽可能？我們隻是共同謀劃，並沒有真的打算實施，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有參與.....
劉端：沒有證據，你又怎麽會坐在這兒？
葉文（開始驚慌）：我要請律師，我有請律師的權利吧！
劉端：當然有，不過你港片看多了，我們審訊過程中，是不存在讓律師到場旁聽的。你要想請律師，我們可以幫你通知家裏。
葉文：那我什麽時候能回家？
劉端（冷哼）：回家？你回不了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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