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順從(1/2)

現在擺在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，要麽死，要麽向他們妥協。
那女人好像也看穿了我的心思，拍了拍我的臉笑道：“傻姑娘，別想那些有的沒的，在摘月樓，你要是乖乖聽話，自然有你的好處，若是一門心思想尋死，老娘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，明白了嗎？”
啊？死不成了，那就隻有一條路可以選了。
我朝她揚起一個笑臉：“您說笑了，我本就是罪臣之女，哪裏還敢有什麽心思呢？不過是想活命罷了。”
“嗬，倒是個識趣兒的，先把你那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收收吧！”說著，她手抬了抬轉身就往樓裏走。
我被人一左一右押著，跟在他們身後。
這摘月樓，真是好一座富麗堂皇的花塚！
上好的紅木製成的樓梯往上延伸，順著樓梯拾階而上，一眼就能看到摘月樓大廳的景象。
穿著各色薄紗的女子個個臉上都帶著或甜美過柔媚的笑，陪在那些長相各異的男子身邊。
大廳中間搭著一個高台，四麵垂著紗幔，叫人看不清裏麵的人的樣子。
不過光是看身形，和那靈動的手指，還有那清靈悠揚的琴音，就知道是個多才的美人兒。
“喏，瞧見了嗎？那台子上彈琴的，就是剛選出來的花魁——秋娘，她呀，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，伺候人的本事也不小，把那些達官顯貴伺候得喜笑顏開的，每日給她的賞賜都快堆成山了。”
我怔怔地看著她，當花魁好像也不錯。
女人瞥了我一眼：“你要是好好聽話，我讓人來多調教調教，說不定下一個花魁就是你了。”
既然當花魁的好處那麽多，那這樓裏的姑娘豈不是爭著都要當？何時又能輪到我了？
腹誹幾句，我朝她嫣然一笑：“那可得麻煩媽媽你給我請個好嬤嬤了。”
女人一愣：“怎的突然轉性了？別給我耍花招。”
說完，她帶著我從旁邊的樓梯一直上到最後一層樓。
這裏沒有賓客往來，看樣子應該是姑娘們歇息的地方。
我被他們帶到其中一個房間，剛進去，就聽到旁邊的屋子裏傳來一陣悲慟的哀嚎聲，還有東西摔落的聲音。
老鴇坐在椅子上，我被押著跪在地上，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：
“聽到了嗎？隔壁那個就是不聽話，都被她爹娘賣進來了，還天天想著逃跑。”
“這樓子裏，裏三層外三層，都有我布下的眼線，連隻蚊子飛出去都得驗驗身，更何況一個大活人呢。”
“你呀，也別想著跑了，不然下場可比隔壁那個慘多了，畢竟你是罪臣之女。”
我低著頭，眉眼順從地回：“您放心，我不會跑的，何況，蘇府都沒了，我能跑哪兒去？”
老鴇冷哼一聲：“你明白就好，去把衣服換了。”
她指了指床上放著的一套衣服，我起身走過去，將衣服拿起來。
這……這能叫做衣服？薄薄的兩片薄紗加上一條繡著兩朵桃花的粉色肚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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