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供訴（下）(2/3)

謝楠：家裏活性炭和塑料膜不夠了，容易發出屍臭。況且，我都看到他那樣對笑笑了，心裏多少是覺得他配不上我媽吧！
林聰：張誌勇到底對伍笑笑做了什麽？
謝楠：玩到脫肛，後來又強塞嘴裏。太惡心，我在一邊都看吐了。你能想想當時的場麵嗎？屎尿都幹在笑笑腿上，有些甚至流到地上，嘴巴邊緣一圈都是糞，混合著幾億的‘蝌蚪味’......衣服這兒破一塊，哪兒破一塊的，身上也沒什麽好地兒了。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，也跟著付了一部分醫藥費。
林聰：前幾天，我們約談了伍笑笑，她並沒有提這件事。
謝楠：她一個女孩子，要她怎麽開這個口呢？為了不讓她難堪，我都沒等她醒就走了。
林聰：你又是怎麽殺張誌勇的？
謝楠：殺他，很簡單！換了個露背的女裝，找家賣化妝品的店化了個濃妝。第一次見到張誌勇跟我媽在找快樂的時候，我就跟蹤過她，知道他住在哪兒。穿上高跟鞋，往身上噴了點香水，又灌了兩口酒，等到十二點就去敲門，假裝自己分了手，看錯了門牌號。
林聰：張誌勇不認識你嗎？
謝楠（笑了）：化了濃妝的情況下，誰能認識誰？
林聰：你是在他家裏殺的他？
謝楠：不是。他當時見我醉了，就對我動手動腳。我半推半就兩下，跟他說我不喜歡這裏，要去幹也得去喜歡的地方，他就像狗一樣地跟了上來。到了小竹林，我就讓他去買套。等他轉過身，我用早先準備的乙醚迷暈了他。隻是第一次用這東西，劑量放的少了些。
當時，他意識是模糊了，沒有徹底昏迷。等我拿出刀子靠近他的時候，他還反手搶了我的刀子，給了我一刀。要不是刀嵌入了竹身裏，我還真能被他解決了。我趁他取刀子的時候，一腳踹在他命根子上。他倒在地上，我就又倒了些乙醚在手帕上，捂住他口鼻。等他徹底昏死了，我取下刀子，找準大動脈......
林聰：你把屍體埋在哪兒，就不怕被人發現？
謝楠：不怕。那裏麵的落葉少說也有三十公分厚，平常就有不少貓貓狗狗和老鼠什麽的死在裏麵，外頭的灌木長勢也好。地上常年沒有陽光，濕度、溫度都比外麵要高，十分適合微生物、食腐生物生長。我喜歡那裏，為了驗證屍體在那裏腐敗成白骨化的時間，特意宰了一隻貓丟裏麵。後來證明，在外麵需要三個月的時間，在那裏隻需兩個半月就能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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